神父薰x狼人晃pwp
道具,穿刺之类的,适合什么都能接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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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大神晃牙费力脱掉自己汗湿的衬衫也没能缓解身体的热量。裤子也踢到膝盖,最终因为靴子太多装饰卡在脚踝。但是也没关系,重要的部分已经得以接触冰冷的空气,几秒钟的缓解带来一些安抚。
他意识恍惚地倒在枕头上,抠门神父自己用的枕套是新的,非常柔软,和给自己的完全不一样。骂了一遍又一遍该死,最后还是撑着身体坐起来,身上的布料都已经湿得穿不了,只好撕坏卡住的裤子,把蹭得皱巴巴的床单裹在身上。
教堂晚上一片漆黑,连支蜡烛都没有。大神晃牙是狼人,平时自然没有不方便,可眼下精神不济夜视派不上用场,步履蹒跚地穿过走廊。
他往下看就是神像和暗淡的玫瑰花窗,负责这里的神父羽风薰就是去信仰这个神的教会里,从离开算起已经有五日,大神晃牙想不通一帮道貌岸然地家伙能说多少正经内容,怕不是门一关就脱衣解带……怪不得那混蛋那么熟练。
大神晃牙靠在墙壁上降温,尾巴已经湿了好大一片。他现在只想着去屋外,如果情潮不能解决至少要去外面变回原形。
正如传说中狼人月圆之夜会变回狼的模样,但是会失去理智四处破坏,运气不好在黎明前变回人形他就会冻死。
可是这里还有在修养的同伴,万一自己失去神智的时候伤害他们就糟糕了。
哈啊……头晕目眩,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有沉重的声音响起,教堂大门被推开,还从缝隙中溜进外面冰冷的空气。
“诶?小狗?”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骂了几百遍的羽风薰摘下斗篷往楼上看,二楼的走廊上有只垂着耳朵的小狗披着雪白的布装幽灵。
“万圣节还没到呢,你就开始选服装了吗?”教堂唯一的光源是羽风薰手里的油灯,暖橘色的光随着他往楼梯走动也晃动着。走到大神晃牙面前的时候可以清楚听到喘息的声音,羽风薰很清楚对方为什么在这里,还裹着他才换了没几天的床单。
“————”预料的讽刺和埋怨没有出现,只有低沉的吼叫。
看来确实是极限了。
羽风薰摘下手套抚摸他出汗的脸颊,熟练地低头和他接吻。已经变长的犬齿咬破他的嘴唇,血液被舌尖卷进口腔,再被晃牙贪婪地咽下去。
大神晃牙倾尽全力才克制自己不去啃他的喉咙,爪子也抓着他的外套不敢动作。羽风薰注意到他身后的尾巴翘起来,把床单都抵起来了。
在被刺穿嘴唇前薰抓着晃牙的头发让他仰头退开。薰伸手打开油灯顶盖,往里吹了一下,火苗像小小的麻雀一样飞出来在前面引路。
“如果你想在走廊做然后被那两个人听见我也没关系。”
大神晃牙被带回羽风薰的房间时神智才回复一点,房间很亮刺得他眼睛疼,这也是转变在继续的现象。
“要捆起来吗?”羽风薰抓着他已经变成狼爪的双手问他,他恍惚地点头,马上就感觉到被咣当作响的枷锁锁在了床上。不舒服但也没办法,有一次他没控制住,抓伤了羽风薰的后背,骨头差点就断了。
床单被揭开,他浑身发热甚至泛起红色,朦胧间看到羽风薰往手里倒了什么,然后冰凉的触感就覆盖了他的性器。
“啊……啊、…呜”
“先降降温吧。”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手上的性器还是精神地立着,像泉眼一样吐着前液。小狗呜呜地叫着,受不了快感似的挺着腰躲闪,结果被掐了一把前端并着腿高潮了。
羽风薰抹开大神晃牙射出来的东西,继续把粘稠的药涂在他腿间,还没满足的身体不知廉耻地蹭着他的手。
“嗷!”大神晃牙很快察觉到身体的变化,药涂过的地方在发麻。
“别紧张,一点‘镇定剂’。”
“——啊、……呜”自尊心极强的狼人反抗起来,但是面对性器被套弄后穴被扩张的快感实在是分不出精力反抗。手上的镣铐很坚固,他挣脱许久也没有摆脱,只能任由羽风薰把那些黏糊糊的药涂进身体里。
可怜的狼人舌根僵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得不停躲闪,避开内部被对方灵巧的手指摩擦。
“安静,会把其他人吵醒的。”他撒谎张嘴就来,大神晃牙也没有富余思考这句话的真假,合拢了膝盖却迅速被分开,尾巴恬不知耻地和理智分家,不停贴着床单摆动。
羽风薰瞧着有趣,想着再等一会儿,而且小狗已经去了一次多少延迟了些变身的时间。他伸手抚摸对方发烫的肚子,肚脐下方有个大约四指宽的“纹身”,弯曲的线条走向汇聚成一匹狼的模样。如果只是这样当然看起来无比帅气,可惜周围圈成心形的牢笼将其困住,正在发热。
他的手指立起来像小孩玩得指偶过家家那样在“纹身”上走来走去,引得大神晃牙发出低吟和哀嚎。
这是羽风薰的咒文,不过一开始并不是具备这样的现象。
大神晃牙每到月圆之夜变身成狼人时总是失去理智,为了避免教堂周边受到伤害羽风薰翻遍了书籍和文献,终于在魔王写的残本里找到了封印术的一种。
不过大约是年代久远的原因,上面的文字表述不清,羽风薰只能模糊地读到副作用的几个字。只是当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方法加上情况危机,和阿多尼斯好不容易制服发狂的狼人,用血照着图画完了才松口气。
大神晃牙赤裸着身体变回人形,躺在地上不停喘气,似乎冻得快要死了。羽风薰让阿多尼斯回去准备毛毯和热水,乖巧的孩子忙不迭去了,留下他给发抖的野兽做外伤治疗。
腹部清晰可见血液蜿蜒在皮肤上,最终形成狼头的图案。彼时谁也没有多想,不知道这印记起作用之后会令大神晃牙在接下来几个月的里差点冻死。
月圆之夜他不必再变成狼型,却因为寒冷冻得浑身僵硬,阿多尼斯抱着他在火炉边也于事无补,大神晃牙抖得牙齿打颤。羽风薰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没有被狼人的诅咒弄残就要在教堂冻死了。
“怎么办才好……如果不能让他自身拥有热量,即便送进火堆里也无济于事。”阿多尼斯捂着他的手,仿佛血液被冻结般一片乌青。
羽风薰闻言如梦初醒,虽然是个馊主意,但总比小狗变成标本要好得多吧!他嘀咕着起身回到药房,从翻阅过的古书里找到了那个咒语和搭配使用的药剂。
匕首再次划破手指的瞬间他有点后悔,坩埚里的药剂融化他的血后咕噜噜地嘲笑他的莽撞,飘出些闻了就发腻的香味。
羽风薰屏息将药水装好,怕小狗挣扎打碎多装了几瓶,回到火炉旁的时候阿多尼斯正在用热毛巾给他热敷额头。
“好了,阿多尼斯君,你先回去吧,接下来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出门哦。”
“……找到方法了吗?”
“嗯……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如果不行会向你求救的。”
阿多尼斯扶着大神晃牙把药灌下去,因为牙齿太尖锐戳破了手指也不在意,随后三步两回头地去了地下室。
“恶心……”大神晃牙的声音嘶哑,吐了半天舌头想把甜到发苦的药吐出去。羽风薰却在一旁解开了自己的制服,整齐地叠好,嘴里不忘向他说明:“当然恶心啦,这是春药啊。”
在小狗瞠目结舌的表情中解开衬衫的扣子,羽风薰多少找回一点这种事的乐趣。
“哥哥我牺牲可大了,小狗可要赶紧恢复正常来报答一下我。”
“哈……?你不是喜欢女人、”晃牙低头看了一眼手,似乎开始回暖,不那么僵硬了,嘴巴里好像也有点热热的感觉。
神父说对啊,所以没办法。仰头将另一瓶药一饮而尽。
药效比他们想得还要快,大神晃牙的体温迅速恢复到正常甚至更高,和羽风薰接吻时尤其热。他不会这个,都是被对方引导着伸出舌头,可惜獠牙太尖,方才还又甜又苦的嘴里很快充满了血腥味。但是羽风薰毫不在意,也许那瓶药除了解决男女性取向的问题外还有壮胆和麻痹痛觉的作用。
他踢开裹着的毯子和被褥,双腿缠上羽风薰的,尾巴毛湿得黏在一起。性器硬邦邦地立在中间,肚子上的咒文又疼又麻,似乎在对抗这份药剂的功效。
羽风薰伸手按住他的肚子,手臂蹭到他勃起的前段,大神晃牙不由得喘出声。
“趁我还清醒,把正事先做了,小狗要忍住哦。”他显然没那么从容,凑到大神晃牙耳边时呼吸都不够稳定,但还是用划破的手指在他肚皮上比比划划。
“哈啊……啊、”像刀刃切开皮肤似的那么疼,但是性器却极其兴奋地挺立着,透明的液体不停溢出,耳边是羽风薰逐渐干涩沙哑的声音,咒文很长,他却一字不差,指甲从肚脐弯曲地画到他银色的耻毛上方,又从另一边折返回去。
象征他自身的狼被困在欲的牢笼里。
大神晃受不了,腹部涌出的热度比刚才还要强烈,他尾巴和臀部不停地磨蹭着地毯,想要缓解内部的难耐。而性器涨得无比难受,稍微碰一下他就止不住地想要高潮。
羽风薰在念完咒语的瞬间咬住他的耳朵,画完咒文的手向下滑动,捏住了小狗硬邦邦的性器。
“就算痛得要死也停不了哦?”
“……诅咒都没把本大爷折腾死,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摆脱寒冷的小狗眼睛烧得亮亮的,映出旁边壁炉燃烧的火光,在木炭烧断发出声音时两人重新交叠在一起。
据阿多尼斯回忆,快凌晨时他猛然惊醒,匆忙赶回炉子边时只有衣不蔽体的两人和破碎的沙发,撕成碎片的地毯,以及羽风薰背上深可见骨的爪痕。
“哇啊、”
羽风薰拿过床头的烛台,摘下底座将里面的珠串取出来,尾部的绳索收紧后珍珠串变成挺直的棒子,毫无阻碍地插进小狗的后穴,水声太响羽风薰不由得发笑。
这串珍珠是供奉给教堂的,选用品种里最好最圆润的珠子做成项链,放在丝绸盒子里送到他手上。小狗不喜欢这个新项圈,扯断的珠子哗啦啦地落了满地,羽风薰只好让他一个一个穿回去,换个地方用。
“啊、啊……”
圆滚滚的珠子碾过内壁,最后一颗推进去时羽风薰放松绳子把剩下的系在他尾巴上,这下只要他尾巴摆动串珠也会跟着动。
神父对他的呻吟置若罔闻,一只手抚上晃牙挺立的乳尖。已经变硬,可是手指揉捏却还是柔软的,小狗因为这样的刺激腰扭动起来,结果牵扯到串珠碾到敏感之处,哀嚎了一声。
“等会儿清醒了不能骂我哦,虽然明天可能就恢复了。”
羽风薰自言自语般地说着,打开床头柜从一堆盒子里选出了镶有月光石的那个。丝绸的内衬里放着两个嵌着同样光泽的月光石耳坠,只是耳钩的部分被磨得十分尖锐。他拿出来一枚,一手按住大神晃牙起伏的胸膛就这样穿过了挺立的乳尖。
“唔啊——啊、”
他睁大眼睛盯着羽风薰,可惜被情欲和诅咒纠缠的大脑什么也不知道,只有伤口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变成蚂蚁啃咬般的痛痒。
又血流出来,细细的像一条红色的线。羽风薰撩起鬓发低头含住红肿的乳尖,手熟门熟路地将另一只耳环穿好。透着蓝色光芒的月光石因为晃牙的挣扎不停摇晃,拉扯着他脆弱的乳尖。
不论怎么吸允除了血也不会有别的,羽风薰深知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稍微有些无趣地坐起来看着小狗扭动。现在他敏感的地方都被小物件刺激着,性欲始终无法得到释放,只能凭本能摩擦床单。
他解开晃牙尾巴上的绳子,拍了拍他湿漉漉的屁股引起他的注意力,茫然的脸看过来,他的牙已经变回去不少等一会儿就能恢复了。
羽风薰手指勾着绳索绕了个圈,一鼓作气将珠子扯了出来。大颗的珍珠抵着大神晃牙敏感的内壁快速刮过,直接把他送上高潮,他仰着头,滚动的喉结还是上翻的眼睛,合不拢的嘴发出嘶哑的呻吟。
“啊,今天集会有个主教分享了一下他的心得。”羽风薰慢条斯理地将珠子放在旁边,用晃牙的大腿抹了抹手上的粘液。
“他几年前绑架了好些个小孩,然后拔掉了他们的牙齿只让他们口交,因为插入后面是违反教义和不洁的。”
“明天老子就去咬死他。”
羽风薰仍然衣冠整洁,他坐在床上看着大神晃牙抖着身体挣脱束缚,然后凑到他面前主动地解开他的皮带。已经变回人形的手十分温暖,扶着羽风薰已经硬得不行的性器往自己里面塞。
“那可以多咬几个,你和阿多尼斯后半年的食物就不用发愁了。”里面热得他腰发颤,呼吸也变得凌乱起来。
大神晃牙没接话,伸手去搂羽风薰的身体,却被神父制服上的银饰灼出几块伤。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胸口坠了两枚装饰。
“本大爷看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给宠物穿戴不是人之常情吗?”羽风薰用手指刮了刮他的乳尖,不出所料肠壁再次收紧,在大神晃牙吼叫他不是宠物狗之前堵住了他的嘴巴。缩小的牙齿攻击力减弱,他费力地迎合羽风薰优越的吻技,却像被戏弄般弄得全身发软。
头顶的耳朵被咬了一下,他又射了,黏糊糊的精液吐在对面一丝不苟的制服上。羽风薰没生气,只是一边咬他的耳朵和脸颊一边往他肚子里顶,手掌握住尾巴根部不停揉搓。
“哈啊……呜、”
“小狗……”
大神晃牙爽得讲不出话,一味发出无意义的元音,摇摆自己的腰想要把羽风薰吞到更深的地方去。道貌岸然的神父重新拾起那串珠链,抬高小狗的尾巴,穴口随着肌肉牵动腾出一点空间。
“喂…!混蛋你干什么…!啊、”
挣扎来得太迟,珍珠已经推进去三枚,羽风薰像把他环在怀里,制服的银饰再次烫伤大神晃牙胸前的皮肤,月光石晃动着拉扯他红肿胀痛的乳尖。羽风薰安抚般地亲吻他的额角,手上却井然有序地把最后几颗推进去。
“夹紧哦。”
“该死……别…啊、呜…”
“晃牙君、唔”
羽风薰把他推回床上,掐着他的腰用力往里操,小狗抱着自己的尾巴用手臂遮住眼睛,闭上眼似乎会把身体同样在摆动的珠子当成另一根性器,他心里咒骂该死的诅咒和该死的催情药,把不受控制的情欲全部怪给那本语焉不详的魔法书。
吐精感在某次抽插中达到顶峰,羽风薰的手指将已经完全黏糊糊的珠子一口气拔了出来。大神晃牙猛然挺起腰,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的性器颤抖着流出着半透明的液体,嘴巴里发出幼犬似的呜咽声。
结束了。羽风薰把汗湿的刘海抹上去,身下的小狗还在高潮余韵里颤抖着,还把舌尖伸出来散热。他无奈地叹息,把自己一片泥泞的洞穴抽出来,精液顺着重力流淌,弄脏了大神晃牙灰色的尾巴。
还在深呼吸的狼人看着他用皱巴巴的床单擦拭自己,突然想起来胸前的东西还没摘下来,于是踢了羽风薰一脚。
“呀,还没够啊?那珠子给你自己玩吧。”
“本大爷说这个,拿下来!”
“诶——自己摘啦。”
改作他用的耳环被取下来,刺穿的地方已经变成小洞,而被银饰烫伤的胸口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了。大神晃牙把那对装饰扔到墙角,气愤地站起来去洗澡,羽风薰打着哈欠穿衣服,按照习惯明天早上小狗会把房间收拾干净,他便思考今天先去哪个房间将就一晚。
END.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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